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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大/眉溪一日遊




半夜三點爬起來,開始整理相片

我們在暨大的小米穀倉前拍照,鏡頭對著韻芳三人,1、2、3拍,韻芳馬上說:這樣有拍到穀倉嗎?(嘟嘴~~)XDDD

幾個月前姊很強勢的訂了這個時間要我們去暨大原專班分享,雖然很不習慣在國際會議廳正式的空間,但是講話還是很開心,尤其台下幾張熟悉的輪廓面孔。每次看韻芳PO在學校的照片,總覺得原專班的Laqi們很幸福,至少相對一班的大專生,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和創造自己的文化。



暨大校園的一角,由眉溪部落的傳統屋工班帶著學生搭建了穀倉,看到覺得很興奮,我在支亞干印象中的「傳統屋」是我們家隔壁用竹子搭建的工寮,我們很常在裡面烤火、主傳統食材,煤灰的味道想起來都覺得親切,但某次大火把工寮燒掉了。



暨大的穀倉完全不用釘子和現代建材,竹子、木頭、茅草、藤編、樹皮,還有很厲害的防鼠板...一個空間的搭建激起很大的想像與回憶。韻芳說之後還規劃想蓋傳統屋,讓更多的活動能在這個地方生產。除了穀倉,旁邊還開闢了一塊田種小米(masu)、樹豆(sungu)、蔬菜(pajiq)、紅藜(bhgu)...原專班的助教帶著他們在這裡種植傳統作物,根本小冰箱的概念。



韻芳帶我們去她的宿舍參觀,裡面有好多有趣的東西,排灣族的刀、小米吊飾、原專班製作的明信片...更多是他和學生們互動分享的愛,我們在愛心照片前用立可拍持續搭建愛心,韻芳說有一次兩個學生在他的宿舍陽台聊到三點半,隔壁老師受不了用力把門關上警惕他們,這樣陳述的時候韻芳竟然自己大笑了XDDDDDDD

下午到眉溪參加賽德族民族論壇青年場,這個場次聚集很多年輕人分享他們在做的民族議題及部落事務,主持人Awi不斷鼓勵年輕人回到部落,他在部落待了10年,從一句族語都不會,到後來推動眉溪部落的生態旅遊及從事部落營造,他說:「不只回去,更要找到自己在部落的位置。」...好感動啊

印象深刻的還有暨大原專班的Habo分享自己在清流部落參與課輔的經驗,不只是課業的學習,更重的是陪伴與部落建立關係,其他還有分享族語學習研究、樂舞學習中找尋部落的存在(gaya)、參與式預算、部落營造、生態觀光等...

滿滿的心得和鼓勵,覺得好棒啊!!!!!!!!!!!!!!!!,然後現在想要去織布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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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腰之間是你的墾荒之地

Yudaw 在鏡子前起立蹲下,脫下一件換上另外一件,後空,兩條緞帶將臀部的肉往上提,像衛生室的彈力繃帶,用力拉一下,回彈發出大力的啪聲。前面三角水藍色,線條全部被塑造,他的陰莖,他的睪丸,他想他時微微漲起的龜頭,隔出立體形狀的水藍色三角絨布。   天空那種藍,支亞干溪那種藍,他心裡那樣藍。   腰際金黃色,正中央一個黑色牌子寫著:「 Get the attention you deserve !」,就是這件了。   即使不懂英文,但那個 Yudaw 瘋狂喜歡的男人肯定看得懂英文。他叫正剛,正剛、正剛,真正剛。人如其名,粗飛的眉毛擠出一雙俊秀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從側面畫出一座懸崖,肩膀像生薑園一樣寬闊。   對了,就是生薑園。他在腦中不間斷塗抹那畫面,他在鏡子前反覆排練姿勢,務必將視角「喬」到最準確的位置。   正剛一個月前來到支亞干,說是想要體驗農村生活,學習原住民文化, Yudaw 從不知道部落有什麼好學,他的回來盡是身不由己和沒有選擇。   Yudaw 從小就知道自己喜歡男生,從托兒所到國中畢業,從跟著 tama [1] 去山上抓山豬到下田種花生,他注視的始終與同齡的其他男生不一樣,他們傳閱雜貨店買的「 A 漫」,模仿劇烈晃動乳房的女主角,手指頭誇張地來回游移平坦的胸脯,用粗啞的聲音嬌嗔地喊:「要去了,要去了…」, Yudaw 臉紅冒汗說你們很噁心,回到家裡卻反覆咀嚼記憶,像獵狗將單腳被緊緊吊起的山豬,撕咬玩弄到筋疲力竭,大口喘氣;男生們用力翻閱一頁頁漫畫,眼睛駐留在體液激流出雙腿的分格中,身體緊繃卻傳來陣陣顫抖。   他瀏覽於他們的瀏覽,沉浸於他們的沉浸,啃噬於他們的啃噬,在夜晚降臨時反反覆覆獨自進出鏡子。   Tama 從樹的背後走出來,從容地將填裝好火藥的土製獵槍,對準被獵狗咬到耳朵稀爛,嘴角滲血的野豬,眉頭正中心,手指頭輕輕一撥,山林間發出最大的聲響。   Yudaw 在鏡子前,手掌大力搓揉胸部,像是可以擠出柔軟的脂肪,他模仿漫畫裡被男生們流連的那一格,雙腳彎曲呈現漂亮弧度,中指使勁地插入肛門,想像溪水從山谷間流出,他是棵古老的大樹,張開幽閉的樹洞,折射的影像疊合自己和男生們,疊合自己和 tama ,狂顫的那一霎那,聲音小到螞蟻都咬不到,獨留狗吠,從月光下的路燈遞送至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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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馬克厚實的肩膀抵在我的下巴,我直視著天花板,手指扒著他的背,他的皮膚在一片漆黑中更是黑亮,像房間後面加蓋的鐵皮屋頂上撐起的黑紗網,陽光灑在上面會一閃一閃的很漂亮。他暴筋的手臂突起粗紅的血管,架在床板上,我的大腿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際,牙齒死密的鎖住舌頭。「喔!查馬克,再深一點!」我想要叫喊出來,查馬克不斷推向我,我試著在適當的時間迎回去,不那麼激烈;有那麼幾秒,我以為快要叫喊出來了。天花板的黑亮起來,像爬滿星星的夜空,傳來一陣咳嗽聲,我用手指甲掐進他背上的肉,「查馬克!不行啦!停!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