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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17的文章

【Yuyuh的小米】

早餐店碰到payi Yuyuh,他說把小米分類了,我還聽不太懂他的意思,走進他的家裡才嚇到,過年的時候要了一堆種子,都不知道混到了哪些。他把同一種小米綁成一束束,跟我介紹小米的品種,總共有四種。

Prisan 【高粱】

那天在關懷站看到payi Tuque分到別人給的種子,我問她可以給我一株嗎?他說好,一株撒播的很密,長得不太好,我任性想要灑密的實驗,結果蟲害很嚴重。但現在冒出頭的數一數也有十株,從一株到十株,至少種子量增加了。 支亞干早餐店碰到payi Yuyuh,他說他的小米還分類了,分成四種,還說小時候高粱也會拿來打成hlama,我就很hi了,還有我覺得我這張照片拍得很美。 我們是一個務實的民族,先去想那些理論分析或是未來願景也很美,但就做嘛!!!! # 聽不懂保種但一直都在分享種子

Biyuq的小米田

payi Biyug的masu(小米)曬在支亞干後街的一個小廣場,payi笑著說她現在70歲,17歲就跟著bubu種植過小米,那時候在往輔導會,現在滿是srohen的土地上種植。 我問payi怎麼後來沒有種了,她說因為年輕人都去外面工作啊,留在部落的老人改種玉米、花生、地瓜...小米就沒人種了。 payi的小米田,前陣子連續的大雨導致小米慢慢發霉,大的小米趕在雨繼續下之前採收,小的撐過雨季後再收,全部放在gapa上等雨後的陽光曬到乾。 曬了一段時間後,用雙腳揉採,讓小米從梗上脫落,她示範一次,我們跟著做,小米摩擦腳背發出微微的刺痛,白天小黑蚊叮得我癢得受不了,正好順便止癢。 payi說這次種得沒有很好,也許是太密了,所以hiyi masu(小米的身體)沒有很大,但她在knbabaw(間拔)的時候她捨不得,所以沒有疏得很寬。 喜歡masu曬在支亞干,雖然我們必須思考未來masu的pila問題,但很高興它走出傳說故事,具體的生長在我們這片土地。 # 必須學習 # 太興奮了 # 紅藜美得太搶戲硬是不寫它

Payi們衣服上的花紋

從很不自在到很自在,日托站也是部落空間的一部分,我聽過Ciwas說那種感受,也聽過Sayun的分享,即使這樣一個聚集的場所跳出了原有的生活脈絡,但的確打造了一個讓人交流的地方,從群體回到自我,怎麼找自己的位置。 Ciwas說月曆上要有truku笑話,我就去找Sakay和Naci聊天。笑話用國語翻成母語就是彆扭,找不到怎麼轉譯的方式(可能我母語真的太差),反而我問的過程本身就是一場笑話。 Apyang:罵那個人笨怎麼說 Sakay:Mqral Apyang:那...笑話怎麼說 Sakay:Ma su Hulis....(你幹嘛笑) (我開始覺得這樣下去根本能於零) Apyang:如果有一個人很晚起來很懶惰怎麼罵 Sakay:Ma su wusuy bi tuduy (一樣直白XD) Naci:Ma su ini pstrung,Rudan su da o.(你怎麼還不結婚,你好老了) Apyang:那...假設有一個人都不結婚怎麼講 Naci:同性戀啊~哈哈哈 Apyang:那怎麼講 kari Truku Naci:gimi snaw(找男人)....Gmaun kuyuh su(誰叫你愛挑女生),上次那個誰...(消音)....還有那個誰....(消音),你乾脆跟...(消音)在一起 Apyang:那.....假設有一個人很愛挑怎麼講(就是不死心) Naci:Tayal su bi Gmaaw(一樣直白) Sakay:tama su a, knkla bi Rmngaw(你爸爸很會講笑話啊) Naci:對了,你們的雞寮應該要放狗,但是不要綁起來...Iyax bgi 哈哈哈哈.... 任何有目的的行動如果無法回到我們的生活似乎都生產不出具體的意義~ 所幸我開始注意payi們身上的花紋,每一個都很美,找到了,也許這樣一個位置我更自在些。 🤣

我們在地方生活的一天

我們在地方生活的一天,有一些痛苦,也有更多的快樂。矛盾的情緒時不時像spriq(雜草)一樣割了又長,踩踏後又攀高,始終還是得重複彎腰去面對。

【努力生活的人】

早上看Wilang和他的媽媽在田裡除草,這塊將近一分的地,去年12月還滿是銀合歡,現在種滿芋頭、玉米、小米、洛神...,他bubu計畫其他的作物,我從他們手裡接下剛採的玉米和青蔥,還有四株他們田裡瘋狂長的sangat(刺蔥),小心翼翼帶回家。

看Lbak的山

因為很感動所以必須紀錄

田地的想像

最近3c產品很愛找我麻煩,正午太陽之後拍的所有照片都還無法同步雲端,只好放上早上田裡很漂亮的pgu說自己的心情。

背工一天

昨天早上找baki買bowyak,Tama想要煮給bubu吃,baki心情很漂亮,正好前天抓到一隻,五斤裝一袋,從冰箱裡拿出來,我抓緊機會問baki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去山上,他說sayang o,我說aji duwa sayang o, maha ku kmpah o,他說asi saman da,五、六點。 早上baki騎著野狼125,我跟在後面,五隻huling興奮的跟在一旁,我們穿過Yayung Qeyjing的支流,他說前天水快到腰,但還是想辦法過。水流的很快,今天只到膝蓋而已。五隻狗都有名字,baki一一唱名,我只記得4隻:Qolu、Kuma、Biyung、Qowlic。他們在森林中竄動,一發覺有異狀就全部衝上去,吠叫呼喚主人。 走到一半,狗狗開始吠,baki嘗試加快腳步,但其實速度不快,他沿途說肩膀受傷沒有力,有一次回頭說我走得比較慢,我只能回ana qoqo,我不在乎,只要能踏實地走進山林,知道自己要來做甚麼?而不是像我自己來慢慢摸索,迷失在一片綠色中,我就感到很滿足。 Baki要我抬頭看,幾顆樹上滿滿的rongay,baki看了很久說走吧,我問他怎麼不打,他說現在太瘦,等到7、8月。第二次跟著baki來這片山,baki的tuqir呈現一個圓,上次從分叉點往右走,回到左邊的入口,這次他說走左邊,因為右邊的tuqir前天走過了,他說hanbun(一半),已經看過一半了。 五隻狗綁在半路,黑色的Qowlis一直發出哀鳴,baki回頭拿拐杖揍他。我們繼續走,tuqir是一條大路,qlubug放在我不仔細看找不到的大路旁,每次走到一個點,baki就叫我等,他自己先去看(其實我很想問他為什麼,但是不敢開口),Qlubug快巡完的時候發現bowyak,baki大叫我快點來,看清楚bowyak腳結實的套住我們趕緊去放狗。 Huling圍繞著bowyak咬,弄到他筋疲力盡…。Baki問我要不要背,我興奮說我要,50多斤的體重背在身上好爽,從去年的10月起,很幸運的跟著不同的獵人一起上山,但是背bowyak還是第一次,bowyak有一種腥味,聞起來刺鼻,肩膀被waho壓出暗紅色,膝蓋和腳掌慢慢調整步踩下山,滑了一次倒下,baki回頭看我也沒多說什麼。 #努力學習和實踐

Bii Rodu-我很帥的tama

tama在bubu不在的這段日子好像失去能力,失去能力是依照我對他的認識來判斷,他說想要養雞,我找Pawan大哥幫忙,他體貼的把至少20年的荒廢雞寮讓給我,條件是我必須自己拆。

大腸麵線

結 束的時候大概兩點,bubu說完那句:「重點是怎麼生存」,我開著車載Tama,台九線經過志學往南,肚子好餓的念頭蹦開來,我問tama要不要吃飯,他把頭靠近前座說吃什麼?我說前面有一家很好吃的大腸麵線。

Bii Rodu

Dxngal上很多人來來去去,Pawan幫我們接好電,我很認真想要學怎麼接,跨一格是110伏特,沒有跨是220,線有三種,黑白接220,紅色接110,電線塞進長水管防水,接了兩條,中間用黑色膠帶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