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不自在到很自在,日托站也是部落空間的一部分,我聽過Ciwas說那種感受,也聽過Sayun的分享,即使這樣一個聚集的場所跳出了原有的生活脈絡,但的確打造了一個讓人交流的地方,從群體回到自我,怎麼找自己的位置。
Ciwas說月曆上要有truku笑話,我就去找Sakay和Naci聊天。笑話用國語翻成母語就是彆扭,找不到怎麼轉譯的方式(可能我母語真的太差),反而我問的過程本身就是一場笑話。
Apyang:罵那個人笨怎麼說
Sakay:Mqral
Apyang:那...笑話怎麼說
Sakay:Ma su Hulis....(你幹嘛笑)
(我開始覺得這樣下去根本能於零)
Apyang:如果有一個人很晚起來很懶惰怎麼罵
Sakay:Ma su wusuy bi tuduy
(一樣直白XD)
Naci:Ma su ini pstrung,Rudan su da o.(你怎麼還不結婚,你好老了)
Apyang:那...假設有一個人都不結婚怎麼講
Naci:同性戀啊~哈哈哈
Apyang:那怎麼講 kari Truku
Naci:gimi snaw(找男人)....Gmaun kuyuh su(誰叫你愛挑女生),上次那個誰...(消音)....還有那個誰....(消音),你乾脆跟...(消音)在一起
Apyang:那.....假設有一個人很愛挑怎麼講(就是不死心)
Naci:Tayal su bi Gmaaw(一樣直白)
Sakay:tama su a, knkla bi Rmngaw(你爸爸很會講笑話啊)
Naci:對了,你們的雞寮應該要放狗,但是不要綁起來...Iyax bgi
哈哈哈哈....
任何有目的的行動如果無法回到我們的生活似乎都生產不出具體的意義~
所幸我開始注意payi們身上的花紋,每一個都很美,找到了,也許這樣一個位置我更自在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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