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地方生活的一天,有一些痛苦,也有更多的快樂。矛盾的情緒時不時像spriq(雜草)一樣割了又長,踩踏後又攀高,始終還是得重複彎腰去面對。
我偷偷去看payi Tuque的brisan(高粱),正慶幸自己灑播的密度跟她差不多,有幾顆我還更高,撐過濃密的西南氣流,正沮喪自己的brisan快成為蟲吃樂園,回頭去看payi的田,竟然長得超美,他不知道在什麼時間移植,密度加寬,brsan長出努力的黑色。這塊小小的田地,Emy說是bubu的天堂。
ipiq和yabung和我一起殺雞,血往地上流,雞抽蓄了幾次,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只敢在tama的指示緊緊抓住翅膀,現在反而很自然很享受的看著雞失去生命,然後剁開他的身體,放進鍋裡混米酒煮,最後搭配滿滿的白飯吃進肚子。
生活是一種感覺,是一種遊戲,是一場舞台表演,有時候覺得不自由,但我們都在不自由中找出自在相處的路。
我愛我的夥伴們家人們還有我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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