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上過去,我跟KK說自己很像變態,每天都想要幫Pgu拍照,於是又帶了手機去田裡,兩天前我的手機才在田裡正面著地,螢幕摔破一角,照片還是必須拍。
太陽很快就降臨整片地,我蹲下來拔草,有時用手直接拔,根部比較深的就用鋤頭扒一下,其實拔草也蠻療育的,以前沒這麼想過,小時候爸媽要我們去田裡拔草,或是拔庭院的草都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現在看著本來長滿雜草的地被拔得光溜溜,尤其拔到一堆snrat(銀合歡)心裡就溢出強大的滿足感:你他媽的別想占我地盤。
本來想把挖溝時翹出來的石頭放進手推車,再推去田的siyaw(邊邊),卻發現輪子掉下來,一定是我太暴力,每次推完石頭就亂扔,附近只找得到大螺絲和兩個鐵片,少了重要的螺帽,對了,螺帽是我去五金行問才確認的名字。
五金行我去了好多次,去到年輕的老闆娘認得我,今天他看著我又說:「你就是那個種小麥的嘛!」我說對啊,是小米。更老一點的老闆娘開始跟我抬槓,說我很好,想要做農,我們西林他來好多次,好多地都種樹,問我怎麼賣,我說第一期的全部拿來當種,第二期收了一定拿來賣給你,他說好,他很支持年輕人回來做田。
他說不要喝酒,很多原住民都被酒打敗,我笑著心裡想我每天晚上一罐啤酒,有時候一罐半,我酗酒,但我很認真工作。
騎車回支亞干,繞進樹湖和溪口,也是很多地荒廢著在休耕,或是種玉米和香蕉領補助,我想田地的工作和酗酒應該不是只有我們。
對了,我酗酒,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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