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季採收的時候,種子留下來,挖土機挖過後,他們又重新長出來,紅藜最好辨識,紅色紫色的葉子,高粱實在太像玉米,但我賭它就是高粱,至於我最愛的masu(小米),我好驕傲一眼就能認出他來。
我們挖溝排水的時候,會圍出一個個的邊界,順著坡度讓水可以走溝,讓施作的地方不會淹水,ayus(邊界)應該要slagu(直)的,但遇到這些不小心遺留的,卻又瘋狂生長的紅藜、高粱和小米,我就刻意彎一下溝,繞過他們,還排上石頭圍一個圓圈,寶貝說移植嘛?但我不想,給自己多一點田地浪漫的想像,他都長了就讓它長,他沒在採收的時候被我收進Rubuy(袋子)裡,挖土機瘋狂挖過後他竟然發芽了,炎熱的rbagan(夏天)和hidaw(太陽)他們努力生存下來了。
其實他們也不是遺留的種子。
我常做夢,好幾個晚上的夢裡我在金黃色和紫紅色的田裡打滾,做完夢告訴自己等成真了要用單眼拍下我和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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