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快半起床,秋天已經來,早上頭頂上旋轉的電風扇,吹起來有點冷,把電風扇調小,煮熱水,開電腦,玩手機,泡咖啡,坐在電腦桌前背太魯閣族語單字,tmaqu是跳蚤,quyu hshus是眼鏡蛇,quyu mlahay是百步蛇...我故意跑去問tama和bubu,跳蚤是什麼,bubu說不知道,轉身問tama,tama說忘記了,我說是不是tmaqu,他大喊對、對、對...喝完咖啡拉完屎,我老婆還在睡覺,看桌上他沒清理的參考文獻,想必昨晚又熬夜讀書。昨天深夜我已經睡死,他跑來吃我的屌,吃到我敏感的硬起來,但我實在太累,轉身繼續睡,男人的自尊隨著身體的沉靜而沉靜。
出門時太陽已經起來,昨晚下過雨,風吹來有點涼。我把打碎的玉米一包一包搬到貨車上,tam和bubu已經嚷嚷了很久,要我把碎玉米搬到雞寮,昨天買了兩個150公升的密封桶,今天早上就完成這份工作。我的右手因為前兩天的活動,密集的搬重物有些扭傷還是發炎,總之用力過度都會這樣,手掌無法緊握,手指頭用力都會痛,我用手臂代替手掌,搭配左手搬運,盡量不使用痛的地方。
搬到雞寮下貨,一包包扛進去,再慢慢地倒進密封桶裡,裝滿兩桶還不滿,剩下一大包放在外面。
餵完雞後,決定清理好幾個月沒動過的雞舍,雞舍內的墊料主要是粗糠和小米殼,粗糠無法完全包覆雞屎,混進小米殼,類似粉末,就能夠完全包覆等發酵,時間久了,用手抓起來少了殼的形狀,片片從手中滑落,類似柔軟的麵粉,而且完全沒有臭味,我先用圓鍬把墊料鏟進桶子,再把麻布袋套上去,翻轉桶子,扛起桶子和麻布袋,全部往下掉。很驚人的每個麻布袋裝了八分滿,全部共10袋,擺在雞舍外,等翻田的時候一起混進泥土裡當肥料。
重新鋪上粗糠,新鮮的粗糠有一種鮮嫩的青草味,很好聞,摸起來些微銳利,但是很舒服,我姪子剛來雞舍玩的時候,看到地上滿滿的粗糠就雙手抱起來,我制止他們裡面有雞屎。再撒上小米殼,照理來說應該要混合再一起鋪,但我知道這份工作待會有人會做。
果然才鋪完,大公雞領著他的子民進來,用粗壯的雙腿翻攪粗糠和小米殼,找尋可以吃的碎米,我拉了椅子欣賞他們表演,仔細看幾隻在這裡出生和長大的小雞,前陣子還小小的,現在身體已經這麼大,心裡想著好像可以賣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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