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山很近。
我們在地圖上製作的場景,回到matay家的庭院圍著木頭烤火,志華說我覺得你們的山做的不是很精確,應該要親自走一趟。
身體的感知比虛擬的製作一個部落更實在,我們沒有萬全規劃的沿著支亞干溪往上走,沿途經過了baki Teykung說過的好幾個地方,Yayung Qilig(狹窄的溪)、Yayung Mdgu(乾枯的溪)、Yayung Bngurux(陡峭的只能長芒草的溪),最後到Yayung Dkla Btunux(石頭滾動的溪)。
那些老人家說的話突然像立體魔術方塊堆積在眼前,那些文字上讀過的故事好像在腦海中流動。
Qutux Pais部落曾在1914年太魯閣戰爭的時候,暫時回到Ulay(二子山溫泉)躲避戰爭,他們走河床嗎?還是有山上的路,他們打赤腳嗎?腳底是不是會和我們一樣有刺痛的感覺。
小時候每天在清水溪玩耍的感覺逐漸回來,哪裡的水比較平緩可以穿越、面對過不去的急流要怎麼找出高繞路,身體回應自然的智慧好像自然長出來,連自己都感覺詫異。
我們在路上碰到三個從花蓮來的teywan,從走在我們後面,穿越我們的前面,到最後跟著我們的腳步,問我們有什麼對策涉溪嗎?其實我們也在跟著長輩說的話,跟著沙土上印著的鞋印、車印、山羌印、山羊印...慢慢地找自己的路。
水的顏色真正不是單純只有藍色,沿途看到的綠色、紅色、黃色...富含各種礦物質的支亞干溪,塗上好多自然又美麗的色彩。
在打開的樹洞,學習努力生活,下一次,就走到ulay吧!一步一步,也走我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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