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福山國小-一起種小米


山下陽光悶熱,山上氣候涼爽。


福山國小今天帶著小朋友進行每周一次的食農教育課程。

世昌主任說明今天的活動分成兩個部分,第一是將第一塊土地鬆土,再來到第二塊土地把長得越發茁壯但聚集在一起的小米疏苗,多出來的苗移種到第一塊土地。

主任將小朋友分成四組,每一組負責一塊土地進行鬆土,哪一組把自己的土地鬆好了要去幫其他組。

每一個器具有自己的功用也有專屬的使用方式,兩面用的小鋤頭可以小範圍的鬆土也能扒石頭,長的鋤頭配合身體70度的傾斜,不讓鋤頭超越肩膀,輕輕往下翻攪就能省力地把工作完成。

鬆土的工作告一個段落,部分的小朋友去第二塊土地疏苗,一到小米園眼睛滿是青翠的綠色,沒想到不過一個月多的時間,小米已經密密麻麻的長高快超過10公分。

記得下盆的mama Yukan說過,小米不能太密集,一株一株至少間距5公分。世昌老師也按照部落的農作法則,要小朋友把密集的苗疏開,看著小朋友蹲在綠色的小米田中,認真的拔雜草,仔細的挑出太密集的小米苗。

風吹來,雨滴從天空降落的速度從緩慢到急落,小朋友們聰明的採芋頭葉當雨傘,我記得小時候和哥哥去溪邊游泳碰到下雨也是這樣做,但因為分不清楚姑婆芋的差別,有一次弄到整隻手癢得亂七八糟XD...

一個一個頭上頂著芋頭葉的小孩,遠看很像一隻隻的dodoro。世昌老師和幾個小朋友冒著大雨把疏來的苗種下。

很喜歡世昌主任說的,即使最後小米沒有長成功,但至少讓小朋友認同也接受這個過程。

真的很感謝福山國小可以讓我們參與種植小米的過程,自己的學習與感動好滿。

把小米種回部落,也是把文化種回部落。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大腿山

  火車到站, Kimi 抬頭看一下遠方那片裸露白色岩石的山,哇,更白了、更大片了。還是小女孩的她曾用食指對著那片山,在空氣中使勁揮舞,像畫圖一樣,在蓊鬱的綠色底圖紙上,抹上一層層乾淨的白色,巨大的大腿山被塗上厚厚的藥膏。   大腿山,哈哈,她心裡笑了一下,其實沒有人這樣稱呼那座山,只是 payi [1] 曾經告訴她,用那長滿皺紋的手,指著 Kimi 瘦小還沒發育的大腿:   「 Btriq , Btriq ka nii ,大腿,這裡叫做大腿。 」, Payi 再把手指向後方那座山。   「 Btriq , Btriq ka nii uri ,山,這裡也叫山。 」   山有很多名字, dgiyaq , daya , yama …都是山:一整片山、分不出形狀的山、日本人說的山; Btriq 指的是三角形的山,從頂端往下,從高處往低處,山的形狀從尖變鈍,從細變寬,寬得必須用手張開來擁抱的地方,就叫做 Btriq 。   她慢慢走出車站,兀自站在門口發呆,享受風涼涼地吹,她用紅色絲帶把頭髮盤起來,露出漂亮的脖子,風吹在髮絲上一陣癢癢的感覺。哥哥明明說好會來接她,火車只是誤點 7 分鐘,他走了嗎?還是沒來? Kimi 耐不住性子,看著頭頂的大太陽,盤算著走回部落差不多半小時,也還好吧,總比台北木柵市場前那條小巷子,走 5 分鐘都令人覺得難堪,覺得厭惡。   離開部落的時候 15 歲,就在這木造斜屋頂的車站前方, Payi 握著她的手,眼淚在眼眶打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像魚刺卡在喉嚨,如果手上有刀子,她想用力劃開來,把魚刺取出來,讓 payi 把話說清楚講明白。   她逃避 payi 的眼神,遠望那座大腿山,白色的土石流,白色的瀑布,砂石車還在搬石頭嗎?記憶裡龐大的卡車經過家門前,連水溝裡的紅線蟲都會躲起來, Payi 養的黑嘴狗依偎在路邊吠叫,揚起的灰塵像瘟疫一樣壟罩整條筆直道路。       火車站前有一條小小的商業街,步行不到 5 分鐘,無數家山產店:阿美、添丁、青葉、縱谷傳香…餐廳裡的野味來自部落,菜單上標準的國字,山羌是 pala 、山羊是 mirit 、山豬是 bowyak ,山...

嘉惠就是你家

文字: Apyang 訪談人員: Apyang 、 Yaya 訪談時間: 2017.07.14 訪談地點:嘉惠商店 客廳 轉進支亞干第五組的大馬路,住家逐漸稀少,卻有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雜貨店—「嘉惠商店」。嘉惠的商品琳瑯滿目,有糖果、乾糧、飲料、文具、玩具、雞蛋、調味料、衣服、五金等。除此之外,有時候也會有些農民拿蔬菜水果來寄賣,更便利的是,黑貓宅急便在支亞干設了兩個集貨點,嘉惠就是其中一個,有時候,快遞來送貨,居民不在家,嘉惠也會樂意地讓我們寄放貨物,等回到家再去取貨。

我們部落

查馬克厚實的肩膀抵在我的下巴,我直視著天花板,手指扒著他的背,他的皮膚在一片漆黑中更是黑亮,像房間後面加蓋的鐵皮屋頂上撐起的黑紗網,陽光灑在上面會一閃一閃的很漂亮。他暴筋的手臂突起粗紅的血管,架在床板上,我的大腿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際,牙齒死密的鎖住舌頭。「喔!查馬克,再深一點!」我想要叫喊出來,查馬克不斷推向我,我試著在適當的時間迎回去,不那麼激烈;有那麼幾秒,我以為快要叫喊出來了。天花板的黑亮起來,像爬滿星星的夜空,傳來一陣咳嗽聲,我用手指甲掐進他背上的肉,「查馬克!不行啦!停!停!停!」……